的…自酿白酒啊…
朱邪赤心没管他的反应了,酒往木碗里一倒,向那边的人一递,碰过后就是干掉。
承诺绝望地抿了一口,他的真实水平其实就这样,在朱邪赤心面前再玩当年对付奥嘉的花招,那完全是作死了。
“怎么样,好酒吧。”朱邪赤心自己甚是满意,“说吧,在想什么?”
承诺还没答话,自己都知道自己毛病的朱邪赤心就明显是被一口酒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自说自道。
“有件事还得跟你说明白,那天我跟你讲那些事,其实跟你的挖坑和诱导没关系,是我自己算好了,要在那天说的。”朱邪赤心甚爱青铜器,尤以晚商为最,大概也是染上了商人嗜酒的习性,一口下去就停不下来,“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算好了的,我的人生真没意思?”
“不会,”承诺回答得很果断,“我走的路是前人算好的,说来其实是幸运,至少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大略有底。其实不论是前人算好的,还是今人自创的,只要是正确的路,要我走,我就会走,不会觉得没意思然后偏要违背,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是…”朱邪赤心明明是觉得承诺有心事上来劝导的,偏偏自己独喝了半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