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孩子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们敢想敢说,还就敢做了,谁知道这会不会成为将来帮助我们成功的推动力呢?”
“太叔,这个将来,有多远?”
“很近很近。”
“…”
沉重的回答,酒眼惺忪的朱邪赤心和热气上头的承诺都没有再说话,后者把酒碗放在一边,又开了一罐咖啡。
“但是现在,就在现在。”朱邪赤心好似绕口令的一句话,其实是个非常朴实的人生道理,承诺愣愣地看着他从自己还开着的私人空间里也拿出了一罐咖啡,打开后,试喝了一口,“将来很近,但近不过现在,即便是明天,都和今天不一样。譬如说这个东西,我自然是喝不惯,有些讲究的小家伙也喝不惯,但对你们而言就很随意。我知道你们现在这个时代,变化比我们那个时候、甚至这个东西传入中国的那个时候,都要快多了,谁知道呢,谁知道是不是明天,就找到了终极屏障,或者,直接就破坏掉了。”
“太叔有见地。”承诺讲了这么多年的道理,对能对他讲道理的人,甚为敬佩。
“什么见地,”朱邪赤心摆摆手,“今晚的我倒是有些像当年的我了,话多,旧套路,不似承风,句句话都语出惊人,若不是,干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