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口。”
太祖啊太祖…
“对了,记不记得我让你们进来时,跟你说的原因?”朱邪赤心顺势想到了别的事情。
“记得,您说我没有烟味,凌茗很好。”承诺至今对这一番说辞还是摸不着头脑。
“嗯,你没有烟味,承风也没有烟味。”朱邪赤心今晚在酒的作用下,越发在承诺身上唤起了对承风的回忆,“他说那些烟…无论是人抽的烟、寺庙里烧的香、还是家里香炉中的熏香,都是人对自己的麻痹和掩饰,把他们暂时从现实里抽开,企图逃避真,而在假中寻得安慰。本来有的悲伤和劳累在烟的作用的被屏蔽,短暂得到本不属于自己的愉悦和清醒;本来的不幸和困境生发出欲望,而后被寄托在虚实不知的意象上聊以慰籍;或者干脆以足够的绵长和浓厚,剥夺神志和意识,生生地让自己离开现实…”
朱邪赤心说得太快有些眼冒金星,下一秒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但是现实就是现实,就是你所生活的世界,逃避它,真实的自己便无法进步,能到达的未来便会降级,意义何在?不过他也明白,能承受住真实的人终归少数,但自己是其中之一,所以终其一生,在那个烟气弥漫的年代,他的身上从来没有过烟味,自予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