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父母、叔父数年才能勉强起榻,如何能承担起一族重任?”对于这件事,沈藏厉并没有什么怨恨,他自嘲的笑了笑,道,“所幸还有三弟能干,可以为父亲、母亲还有叔父分忧。这件事情孩儿以为父亲做的理所当然,亦是合情合理。”
沈宣却摇头,道:“阀主难道必须身强体壮?你看卫家、宋家、端木家,这三家阀主现在哪个不是老的老、病的病?卫公年事已高,宋公亦然,而且宋公有足疾,出入须杖扶已有十余年之久!端木醒也是三天两天离不得汤药的。这三位阀主,哪个不是家中一名少仆都能将之扼杀在榻?可他们做阀主又有哪个是昏庸无用的?你纵然痼疾未除,比他们算得上健壮了!”
他深深看了眼长子,“你在阵上落一身伤病不是为父放弃栽培你成为沈家下任阀主的缘故,原本这是应该成为你的资历与荣耀的……你为什么会落下那么重的伤病才是让为父、还有你叔父对你失望的缘故!”
沈藏厉脸色一变——沈宣已经冷冷的道:“你在西凉那几年,骁勇善战奋勇杀敌,下属被你激励,对你忠心!所以一起帮你瞒了下来!所以你以为我真的信了那套你那一身伤病之所以严重到了连季去病都不能跟治是因为你独自追杀狄人奸细、以至于夜坠冰河、在风雪中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