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疑虑,在他们没准备好之前,是不会希望定国公回去的。所以定国公若想名正言顺的返回西凉,必须自己设下缘由。因此只能从京畿派遣心腹去做手脚。如今看来,应该就是那行人了。”
闻言闻伢子等人大抵都露出钦佩之色,却有数人看卫新咏的目光仍旧充满了戒备。此刻这数人里就有一人开口道:“卫先生大才,我等自不敢置疑。但之前沈苏因苏鱼梁之事彼此怀疑,几乎就要开战。如今西凉却生了退意,往后青州军没了牵掣,岂不是会全力搜捕我等?奇山堡虽然隐蔽,堡中还筑有地室可以藏人,然青州军若反复搜查,却也躲不过他们的眼目。”
卫新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郑壮士多虑了,沈苏开战岂是那么容易的?苏秀茗纵然昏了头,苏家其他人都还清醒得很,当初命人散播谣言也不过是赌一赌运气,此其一;其二,谁说西凉军走了,青州军就能腾出手来全力以赴的搜寻我等?”
“三伢老哥,稍安勿躁,咱们且听卫先生细说。”闻伢子见那郑三伢脸色一变,似乎很不满意卫新咏这番不冷不热的回答,赶忙上前安抚。
柳容和郑三伢等人都是闻伢子乡邻,早先没起事时,他们就很服闻伢子。如今奇山堡里添了阀阅子弟卫新咏一行人,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