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身贫寒,与卫新咏这些人当有隔阂,惟恐被卫新咏他们夺了权去,更加注意维护闻伢子的威信。
    此刻郑三伢虽然不满卫新咏,但闻伢子开了口,他哼了一声,到底不说话了。
    卫新咏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面上却丝毫不露,只淡淡的继续道:“沈苏开战后果过于严重,两家无论哪一边都不会轻启战端。不过刘家伯侄争位,闹得燃藜堂中四分五裂,如今绝对抵挡不住戎人侵袭……西凉军一走了之,青州军可未必走得了!”
    郑三伢哼道:“他们走得了也不会走!不是正在搜捕你们?真不知道伢子怎么想的,好好的把你们救了,不然这事关我们什么……”
    他话音未落,闻伢子已经冷声道:“三伢你若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不必拿了卫先生做筏子!”
    去了老哥二字,可见闻伢子之不喜。
    柳容等人赶忙圆场:“伢子莫要生气,三伢叔有口无心,定然没有对你不满的意思。”
    “三伢老哥你真是糊涂了,二伢他是死在青州军手里,却关伢子、卫先生什么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快跟伢子、卫先生赔个不是!”
    众人七嘴八舌的搭着梯子,只是郑三伢虽然被闻伢子说的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