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墨真的不像一对父子。
这时候的周墨,看着一帮小学生叽叽喳喳的在吵吵,就觉得好笑。然后被建爷敲了一下,怪他在这种场合下也能笑得出来,没个正形。
这是读书声啊,在溪村消失多少年了,现在终于又重新出现了。对于一帮老人来说,这是一件大事,光宗耀祖都不算说低了。
记者们在四处乱转,找村民表达对实验小学的看法,尤其是采用全新的游戏教学,会不会产生忧虑感。
“那是周老师,不,现在是周校长了。我相信他,当年溪村小学都破城那样子了,他还坚持在这里教书,上面让他回城里去都不肯,直到最后一个学生离开才走的。这样的人能害我的娃?还有周墨,溪村能有现在靠的是他,这两个人加在一起,还不值得相信吗?”
溪村的人是现实的,那些什么专家的话听起来似乎是在为自己和孩子着想,但拿出来的话前面总会挂着‘可能’‘也许’‘或者’之类的词,而实验班的成绩大家可是实实在在亲眼看到的。
两相对比,天平倒向一方也就不意外了。
而那些打工者的孩子就更不用说了,能有这么漂亮的学校开放寄读,就已经是非常开心的事情了。不管用的是什么教学方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