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了,“跪着!”
说罢房门砰地一声摇晃了几下,他已然远去。
刘疆虽然离开了,卢萦还是知道,他肯定派人在盯着自己。现在他是气头上,她也不敢在这种小事上违逆他。罢了,他要罚自己跪,便跪着吧。
老实地跪在那里,卢萦低头看着地板上自己模糊的影子,竟是胡思乱想着:要是他在外面惹了不三不四的人让我生气了,我也有权利让他罚跪那可多好?
寻思到这里,她忍不住长叹一声。她哀叹道:天底下这么多男人,我怎么就招惹了一个最不能惹的?
失落的撑着自个下巴,卢萦想到刘疆黑沉的脸,心里一阵冒寒,也不敢去想报复的事了。
卢萦这一跪。一直跪了半夜。
快到子时时,跪得双膝都失去知觉的卢萦,朝着地板上一倒,假装昏迷地睡着了。
她刚刚入睡,一阵脚步声传来。
来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扭七扭八的睡相一眼,然后衣袂一振,转身离去。
第二天,卢萦并没有等到刘疆的惩罚。每次看他,他都在伏案疾书,或处理飞鸽传书。
于是,在短暂的紧张过后,卢萦又开始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