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她倚在船头,一边看着船只高速行进时,激起的白色浪流,一边寻思着什么。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听到这脚步声,卢萦头也不回地叹了一口气,问道:“郭允。主公这次是不是气得很厉害?”
身后,郭允的声音传来,“如果惹他震怒的不是你,此番已是血流成河了!”
卢萦脸色一白。她慢慢直起身,转过头来。
转头看着郭允,卢萦眼巴巴地问道:“主公他,他会如何发作我?”这样吊着。实在是折磨她幼小的心灵啊。她还不满十八呢,她还是个小小少女呢。
郭允摇了摇头。道:“以前不曾遇到过这种事,我也不知。”他瞅着掩不住不安的卢萦,好心好意地建议道:“其实有一个法儿,可以免去主公责罚。”
“什么法儿?”
“如果你现在就有了身孕,他肯定不会责罚你。”
卢萦翻了个白眼。
让卢萦和郭允都没有料到的是,这一路上,刘疆再也没有召见过卢萦。
他每天面无表情地忙碌着,要么处理公事,要么看书写字,那模样,竟是把卢萦视如无物。
……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