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身材颀长挺拔如柳,风姿独具。
两人站在船头,望着渐渐出现在视野中的洛阳皇宫,方脸青年说道:“回到洛阳了。”他转过头看向面具少年,认真地说道:“阿澈,这次我听了你与耿二那家伙的所求,不曾把卢文的事外泄。不过这卢文年纪轻轻,所寻所思就是这般阴毒,这样的人。可不能留在朝中,便是留在刘疆身边也是不妥。”
这方脸青年却是耿国了。
听到好友一本正经地告诫,阴澈苦笑起来。他无法告诉他,卢文实是一个妇人。妇人嘛,行事总会偏激些,这方面不如丈夫那般光明磊落,实也是寻常。
可惜他不能说。
不止是他不能说。便是耿秉,直到现在也在君前替卢文遮着掩着。只是上一次,耿秉也对他说过,说是卢文如果再这样性任行事。搅乱朝堂而不知进退,他说不定会逼着出手……
寻思到这里,阴澈又是暗叹一声。
耿国站在一侧。他看着郁郁寡欢的阴澈。沉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老是沉湎于儿女情长?我说阿澈,你要真舍不得你那乡下蛮妇,便把她娶回来吧。这样拖下去像个什么事?”
他声音一落,却看到阴澈笑容更苦了。
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