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萦连忙笑道:“你才与我们相处多久?这话纯属奉承话。”
扬州人却是不满了,他扯着脖子认真地说道:“小人从不说假话。小人虽然与夫人郎君结识不到一个时辰,可这一个时辰中,每有马车颠覆,郎君的手臂便会移至歪斜处,他这是想着夫人颠了,正好被他挡下。刚才夫人朝嫣园看了一眼,郎君便在车辕上敲了两下,于是驭夫减速,众护卫不再驰行……”
他振振有词地说到这里,卢萦还是一愣一愣间,刘疆磁沉的声音已不满地传来,“胡说八道!”
语气极为不善。
那扬州人只是个庶民,他哪曾见过这种威仪。当下一个激淋,连忙闭紧嘴啥也不敢说了。
他沉默了,刘疆却还是不高兴,挥手示意护卫拉着那扬州人退到后面,他转过头看向卢萦。
盯了一会,刘疆淡淡地说道:“这人在瞎说!”
卢萦自是知道他在意什么,连忙点头,认真地附合道:“是,他当然是瞎说。”
刘疆却还是不满,只是他也不再多话,便这么薄唇抿成一线。
接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
回到酒楼后,卢萦一离开,他便转向身侧的护卫问道:“我当真那般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