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化湿行气,温中止呕。]
明天还要上班,一帮人也没玩得到晚,两三个小时过去就散了。
几乎所有人都喝了酒,于是同事们要么叫了代驾,要么三三两两的拼车走了,只剩下沈陶陶和徐晨安。
沈陶陶喝的酒度数不高,早就醒了酒,只是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徐晨安倒是真的没喝几口,但也不能开车了。
两人住得近,本是想打车走的,明天再各自把车开回去。徐晨安站在街边打车,却被沈陶陶拦住了。
“徐晨安,我不想坐车了,我们走回去好不好?”
徐晨安只当是她怕坐车太闷,用导航查了一下地图,发现走二十分钟也就到了,于是点头同意:“好,那就走回去。”
时值七月,夜里的气温也仍是居高不下,但好在时不时会有夜风吹过,带走一些身上的燥热,比起白天已经舒服了太多。
两个人并排走着,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空隙,一会凑近了些,一会又拉远了些。近了显得暧昧,远了又显得生疏,彼此都有点尴尬,于是都有意无意地调整着距离。
徐晨安一直走在右侧,过了马路之后,他又换到了左侧。
起初沈陶陶以为他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