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微一愣,接着回答“最近的”,之后她又马上补充道:“你别瞎想。”
“我想什么?”骆湛东一脸疑惑。
这一问,又让秦羽微感觉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了阻止自己被血腥味吸引,她把车窗打开,寒冷的夜风吹得她开始发抖。
因为离开得匆忙,两人都没穿外套,在这寒冬里,衣着过于单薄。
“我住酒店是因为在家住够了,和你没关系。”她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下。
“你觉得我想和你有关系?你能给我什么关系?还是你想和我有什么关系?”
骆湛东的三连问,不给秦羽微任何反驳的余地。
秦羽微扒着车窗,头痛欲裂:“行,是我自作多情。”
“骆总,这里是瑰丽酒店。”车子稳稳停妥,司机客气又周到。
秦羽微暗自服气,这司机真行,居然找了这么贵的地方!
她咬牙下了车,骆湛东白衬衣上的血渍好似印在她脑海里,不停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导致她胃里一直有热浪翻滚。
眼看着就快撑不住了,她赶紧冲到一旁的绿化带,华丽地吐进灌木丛。
骆湛东掏出手帕要给她擦嘴,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