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衬衣上那几近干涸的血渍一映入眼帘,秦羽微又转过头,恶心地要命。
眼见她涕泗横流的痛苦模样,骆湛东眉心拧着,幽幽地问了句:“至于么?”
秦羽微撑住一旁的树,斜着眼睛看他。
“我至于把你恶心成这样么?”骆湛东不觉有些发闷,伸手解开领口的第二颗扣子。
“当然。呕……”秦羽微虽然觉得他的误解可笑,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
“那就多吐一会儿吧,我把你送上去再走。”
骆湛东打横将人直接抱起,秦羽微的挣扎于他毫无作用。
他问秦羽微要房卡,秦羽微紧抿着唇不看他。
他便直接到前台开房,服务生有些胆怯地扫过他血迹醒目的衬衣和怀里的女人,递上房卡。
*
秦羽微被抱进房间,骆湛东才放下她。
她第一时间钻进卫生间,落锁,双手撑在洗手池外沿,长发散乱地披着,不愿多看镜中的自己一眼。
她烦躁地扯下右手沾染了呕吐物的手套,掬水洗了把脸。
掌心处纵生的疤痕在她吹弹可破的面部肌肤划过。
醒目而丑陋的的伤疤,夹裹着巨大的难过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