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湛东坐在病床旁,握着那纤细的疤痕交错的右手。
把她的手背放在唇间,脸颊,额前,小心翼翼却又好似无处安放一般。
疼惜和悔恨被漆黑的眸子深深地遮掩住,他的脸上再没了白日的从容笑脸,取而代之一脸冷凝的霜。
他轻轻亲吻那掌心的疤痕,一夜长出的胡茬微微地摩擦着秦羽微手背的肌肤……
就这样守着她,感受着她手心的阡陌纵横,眸光幽深地盯着她的脸,不忍去想从前。
昨晚他给秦羽微包扎手心伤口时,助理鲁宁送来了衣服和车子,等他再折回房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秦羽微裹着被子,四肢蜷在一起像个婴儿,小小的,窝在床侧。
她紧闭双目,可身体却在轻颤。
骆湛东疾步上前,就看到她双颊浮现不正常的红,手背一贴额头,烫得他心神不宁,客服送来的温度计上赫然显示出40.1°。
他火速驱车把几近昏迷的秦羽微送到华医附院,挂号,问诊,抽血化验,输液进病房……
他自始至终抱着她,好多次用额头贴她的脸感受她肌肤的热度,也好多次用宽厚微微发硬的手掌理顺她凌乱的发丝。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