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安张张嘴巴,艰难地道:“我是小和尚没错,但我没有媚惑越郡王。”
“你若没有媚惑越郡王,他昨夜怎会扔下本县主!你若没有媚惑越郡王,你现在怎会睡在他的院落!”女子恶狠狠地指着她的鼻子道:“你!你一个男子,又是秃驴,竟敢勾引越郡王走上歪路!罪大恶极!”
“施主,小僧没有。”何乐安无语凝噎地道一句佛号虔诚地道。
可,女子根本不跟她解释的机会,气哼哼地道:“来人,把这个秃驴抓起来!本县主今日要替天行道,烧死这个孽障!”
何乐安尚未言语,就被牛高马大的侍卫一左一右地钳制拖拽,芳蕤闻得消息,匆匆赶来时,欲要解释的她已被丝帕塞住嘴巴,只能发出憋屈的‘呜唔唔’的声音。
芳蕤诚惶诚恐地跪下道:“这位小师父乃越郡王特意请回来,给王妃做斋菜的,因是贵客,才暂宿于越郡王院中,过几日待禅房整修完毕,就会搬迁,还请顺荣县主三思。”
“你说什么!”荣顺县主声音尖锐地质问道:“越郡王竟还特意给他整修禅房!”怒火噼里啪啦地烧向何乐安道,“好一个秃驴!好一个孽障!居然将越郡王迷惑至此!你们还站着干嘛,把他拖出去放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