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安这才得以拨下嘴巴里的丝帕,就听荣顺县主不甘心地道:“表哥,你别被他和尚的模样迷惑了,他是勾引越郡王的孽障——”
“——胡扯!”少将军厉声打断。
世子哭笑不得地道:“荣顺,我对阿玥还是了解的,他绝不可能是……断袖。”说到最后,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捂嘴看向从院中另一边拱形门走出来面黑如炭的越郡王。
何乐安敏锐地顺着他满是调笑的视线看过去,只听越郡王漠然道:“希望在我将这个丫头丢出去喂狗之前,你们可以带走她。”话音未落,世子与少将军已识相地将不依不饶的荣顺县主拖走。
瞧得越郡王朝自己走来,何乐安下意识向后退去,又疑又虑地道:“你,你不会真如荣顺县主所说,是……吧?”
在众人眼中,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和尚,他却三番几次留下她,实在令人……不想歪都很难,她师兄说过,她这张脸,作为男孩子,还是很有很有很有看头的。
“呵。”越郡王笑得阴凉,‘砰’地一声,抬手将退无可退的何乐安,禁锢在臂弯与朱红木柱间,逼视只有他胸膛高的小和尚,道: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