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高温的羊毛衫紧紧的贴在身上,似乎是一整块大烙铁一般碾压着自己的皮肤。
“你流氓!变态!”
耳畔,是王芷叶的一声娇叱。
……
市医院。
皮肤科诊室之前,护士站的小护士们正在笑的花枝乱颤的闲聊。其中一个拿了一边说着什么“二月二都过了”,“烀猪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拎着两管烫伤膏到了病房。
看了看床上光着露出一截肩头,批着大被的年轻猪头……人,捂着嘴将手里的烫伤膏扔在了床上。
“你这幸亏是水壶盖忘了扣,水温不高。不然可就毁容了。没什么事儿,啊。晚上乐意在这儿呆就观察观察,不乐意在这儿呆就回去吧。消炎药再打一天,烫伤膏坚持用几天,脱层皮也就没事儿了。”
病床上的人,正是李宪。
此时他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活像一只被煮过的螃蟹。面对护士的叮嘱,他没有应答,只是双眼无神生无可恋的看着医院那洁白的棚顶。
一旁,低着头的王芷叶见他不答话,犹豫着将床上的烫烧膏拿了起来,对护士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待护士憋着笑,一步三回头的离去,王芷叶才讪讪的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