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怼了怼床上的李宪。
“喂、我给你上药。”
回答她的是一阵静默。
王芷叶咬了咬嘴唇,将烫伤膏拧开,挤到了手上。看着抬头望天不语的螃蟹,心一横将手放在了他的脸上。
药膏是绿色的,里面似乎是有薄荷,冰冰凉凉。
放在李宪的脸上,像极了在螃蟹壳上抹了芥末。
轻轻地在螃蟹脸上涂抹均匀,王芷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你……你想问那个……就直接,直接说嘛。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什么别的事情……”
“大姐你认为是什么别的事情!”
没想到,这话问出来之后,床上的螃蟹急眼了。
“妈的,我爷就说我今年跟水过不去让我不能近水,老子别说大江大河,连澡堂子都不敢去,家里面装修盆浴都装好了让我给改成了淋浴,马路上看见带三点水的路牌都绕着走,你们还想要我怎样?啊?要我怎样!老张!明天找人把我办公室里面的暖壶,茶杯,花盆和奖杯都给我搬出去!”
李宪的突然暴怒,把王芷叶吓了一哆嗦,赶紧立正站好。
床的另一边,张大功挠了挠后脑勺,“总经理,花盆和奖杯里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