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
“这是,怎么回事儿?”孙太医打量了那少年一眼,问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木棍的驿官道。
驿官气咻咻的指着少年道:“这偷儿是个惯犯,上次见他可怜,给他了一个蒸饼,谁知等他走了,发现厨房里的整只鸭都没了!这次他又来,见要不到吃的,就自己混到驿馆灶房里来,要偷东西吃,被我抓了现行,还死不承认!大家伙儿瞧瞧,他手里还捏着半个蒸饼呢!还说不是小偷儿!”
少年似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拿眼睛瞪着那驿官。
众人纷纷摇头,原来就是个小贼啊!
“拉去报官就得了!”
“只是偷点吃的,哪里需要报官,打他一顿放了就行了!”
……
周遭人议论纷纷。
那少年却是慌忙摇头。
“哼,年纪轻轻就敢偷饼子,施舍他吃食不但不知感恩,还敢贪念偷走一整只鸭!那等年纪再大些,说不定就干出什么恶事来!绝不可姑息!”钱太医气儿不顺的说道。
他今日大概郁闷极了,看见年纪轻轻的梁嫤竟一跃成为江东刺史,可以对他们这些老家伙颐指气使也就罢了,还被马蹄子给踩了,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