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遇见这小贼,让钱太医胸口的郁闷都有了发泄的地方,手指几乎戳在少年的脸上,不断数落着少年的不是。
少年听不下去,呸的一口吐出含在嘴里没咽下去的饼子,张嘴咬在钱太医的手指头上。
钱太医嗷的一声惨叫,“你属狗的么?”
少年却是死死咬着不松口。
钱太医一脸的冷汗都下来了。
周遭人上前钳住那少年,硬掰他的牙,却是怎么都掰不开。
眼见他要将钱太医的手指头都咬断。
梁嫤上前道:“你放开钱太医,我不叫他们将你送官,可好?”
少年闻言,看了梁嫤一眼,嘴里咬着钱太医的手指头,含混不清道:“你说话算数?”
梁嫤点头,“算数!”
少年上下打量她,见她虽是女子,却着一身官服,且周遭的人,对她也算客气恭敬,便信了她的话。呸的松了口。
钱太医捂着自己被咬的手指头,上下直蹦,“送官送官!这样的宵小之徒,留着他,只能祸害乡里!赶紧送官!”
“你!你们!言而无信!”少年大惊。
“慢着!”梁嫤开口拦住。
钱太医捂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