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闹粮食、食物时,把社员干活挣的工分加上补助工分之和,去分配小队全年实际劳动成果,这个分母越大,分的东西越少。公社成立的前几年,一个劳动日为一个整工(10分),折合成钱的话能有八分钱。后来的情况最后的时候。干一天工能折合人民币两角到六角,个别很好的生产队,一个工能折合1块钱左右。
但问题是,随着五六十年代的各种运动开始之后,农村一家少则三四口,多则七八口甚至十来口人。靠的就是在生产队挣的这点工分养家糊口。孩子上学、穿衣购物、油盐酱醋等一应开支均包含其中。绝大部分的家庭那时由于老小多,靠生产队分的那点口粮根本不能解决一家人的吃饭问题。为了工分,农民吃不饱甚至饿着肚皮干活是常事。
孙振国在附近驻扎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当然知道这些事情。
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徐君然之所以做了这么多事情。不外乎就是希望能让乡亲们吃上饭而已。
“你放心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办。”孙振国看向徐君然,点点头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孙宇轩走了进来,还是那么酷酷的样子,看见徐君然也没什么意外的,直接说道:“外面来了不少人,估计是江南省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