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哭唧唧跑回办公室找我的人不叫江晚绿。”
江晚绿:“……”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能不能别带揭人伤疤的啊!
不过她确实没那么担心了,直到下了车,白舸才挂了电话。
“也没这么冷酷嘛,好吧,等以后有人再问起来,多夸你几句好了。”
一行人玩到晚上八点多才坐车回到酒店,本来按照计划他们应该是去另外一处古镇,接着就退了这边的酒店直接住在古镇上。
可出了乔婉婉这样的意外,白舸还留在这里,于是都决定还是赶回来。
上楼回房间的时候,路过白舸房门口,发现他的门开了条缝,于是敲敲门,伸进去个脑袋。
“白工,我进来啦?”
话刚说完,她的嘴巴就长成O形,背对着她的是一片弧线优美的脊背。
白舸听到动静,赶忙把衣服往下拽,可刚洗完澡,衣服很难拽,直接在上面卷成了卷儿,伸手去够还够不到。
他无奈的抬眼看着屋顶上的灯,柔和的光线似乎都在嘲笑他。
“白工,要不我给你拽下来吧!”
江晚绿憋着笑,刚才他的样子,好像四脚朝天、怎么都翻不过来的乌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