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涌了出来。
他咬了咬唇,不行,这个地方不行。
“崩就崩了,但估计没人会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他低下头,两人的距离不断接近,近到鼻尖几乎就要相触、近到呼吸相闻。
江晚绿猛地偏开头,“咳,那什么,白工你先起来下,要不我把外套脱下来盖上吧,还暖和一点。”
白舸好半天没动作,江晚绿没看他,却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太好,过了会儿,腰上的手这才送开。
她脱下风衣,白舸伸手拿住,这个姿势正好他将她环抱起来,很有束缚感,面前是身体,身后是手,她被困在其中,无处可逃。
江晚绿正准备抱住他,白舸却往后退了退,正好靠在墙上。
她咬唇,脱下衣服后更冷,抱在一起取暖的那点热乎气一下子就散了。
犹豫了下,终究还是颤抖着指尖伸出手,慢慢抱住了他,而后白舸用风衣把两个人裹住,江晚绿的上半个身子几乎都压在了白舸身上。
这样她是舒服了,有人给她当垫子,可一晚上下来,他肯定会麻,而且坐在地面上、靠着墙,都比较冷吧?
江晚绿动了动,想滑下去一些,却猛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