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腰。
“别动!再动信不信我吻你?”
她僵住,又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腹部硌到的硬物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是什么玩具,只好不再动作,后背上的手却是又用力几分,仿佛要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白舸的锁骨处。
眼前终于全都黑了,两个人的距离,仅剩下几毫米的厚度。
耳边悉悉索索,感觉到是白舸将大衣拉高,盖住了江晚绿的头,就连白舸的声音都带了温柔的弧度。
“睡吧,明天天亮了我们再想办法逃出去,养足精神,不要胡思乱想,其他的事,”白舸顿了顿,“等出去再跟你说。”
“我能拒绝听吗?”半晌,风衣内传出江晚绿闷闷的声音。
“不行!”
她咬了咬唇,哼了声,专制、独裁!
屋外一直传来机器转动的声音,身处不知明天如何的地方,本来江晚绿应该会睡不着的,即便白舸努力营造出了这样的区域,其实依旧没有暖和多少。
整晚,她都半睡半醒、断断续续,天快亮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轻轻在她的唇边徘徊。
“两只蠢猪,起来了!”
露在外面的小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