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笑得很得意,牙齿雪白雪白。
“江晚绿,你到底要不要上来,快点!”声音带着点点不易察觉的羞赧。
“当然要,你准备好啊,别又撑不住怪我胖。”
她走上前,慢慢跨坐在白舸的脖子上,就像很多孩子小时候,把父亲当大马骑那种。
双手扶住他的头,白舸身体用力,江晚绿再次升高,站直身子后,慢慢朝小窗走。
“往右一点,对对就是这,别动!”
这回高度终于够了,她用手扒住窗户框子,小心地看向窗外。
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所有事情的起源——河流,屋后有绿植,不知名的参天大树遮挡了部分视线,也正好遮挡住了江晚绿。
只见有四个人正蹲在小溪边洗脸。
“庆哥,昨天抓到的那两个人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不知道哪个男人问道。
被叫庆哥的人身上纹了纹身,只是离得有点远看不清是什么,他沉吟一会儿。
“当然不能,听大晨说那两个人本来昨晚就要坐飞机回去的,不知道他们是两个人来的还是跟了旅游团,如果人不见了,肯定会找,早晚可能会找过来,而且咱们凭啥要一直养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