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吃给喝?”
感觉到身体下的白舸有些不稳当了,江晚绿轻声说了句“再坚持一下”,同时双手用力抠窗户框子,把一部分重量放在手臂上。
她觉得那个什么大晨应该就是把她打晕的那个男人。
“那可咋办,庆哥,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那啥……记者?上个月不就来了个男的吗,让咱们给连糊弄带揍的给打发走了,该不会又是吧?”
另一个人啐了口,骂道,“呸,那些个狗记者吃饱了撑的,自己赚大钱我们不过是喝点肉汤还要搞什么曝光,曝你麻痹的光!要不干脆女的卖了,男的找个山崖扔下去完事,让他们就算找都找不着人!”
庆哥弯着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这一做法,拘起一捧水来洗了把脸,可能是习惯了,也不觉得凉。
“咱们只是为了赚钱,尽量最好还是别惹出人命来,万一真的查过来,哪怕就是调查问话,也耽误咱们的事儿。”
水面渐渐静止下来,庆哥忽然看到倒影中好似有什么,突然回过头,朝身后的小窗看去。
糟了!
江晚绿赶忙缩回去,拍了拍白舸,示意快点把她放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两人还没来得及交换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