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让少年背他回来,自己去吸引那些人的注意时,他的心脏就隐隐的疼,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看着窗外,不断希望能再开的快一点。
最后车开不进去了,白舸就下来走,没多久腹部的纱布就渗出了血,可他未曾放慢脚步,路过村子时,看到很多村民都站在门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神情紧张。
“同志,你们找到那个叫江晚绿的了吗?”
看到村里的警察,白舸赶忙上前询问。
对方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此次上山的目的还是清楚的。
“我还没有接到消息,他们还在山上找呢。”
道了谢,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继续往山上走,半路上终于有些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乔婉婉上来扶他,白舸依旧不理。
他看着茫茫树林与荒草,攥起拳头狠狠捶了下地面。
江晚绿,谁稀罕你这么英雄主义?你到底在哪儿!
只休息了片刻,白舸便准备继续往前走,乔婉婉从出了医院就一直打电话,这会儿终于打通,急忙叫住他。
“白舸!同事说他们在山上找到一处痕迹,觉得江晚绿可能是被那些人又抓走了!”
“庆哥,竹竿儿果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