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跑了,他还带着好多警察上了山,怎么办?”
刀疤男从外面转了一圈儿回来,语气中满是阴狠,看向地上的江晚绿,目光更是恨不得杀了她。
额头上有血流下来,江晚绿的脸颊和眼皮上都是血,嘴上有贴的胶带,什么都说不出来,却是又笑了,既然他们来了,就说明少年按照约定将白舸带到了医院,他应该没事了。
她看向墙角处堆积的尘埃,二十四年中第二次感觉到生命的流逝,这次却并不觉得害怕,因为这次她救了他。
“庆哥,怎么办?我们特么被包了饺子了,要不然咱们分头跑吧!”
庆哥手指在桌上敲击几下,终于点头,其实屋里还剩下的兄弟已经不多了,有些在听到风声时已经跑了。
“这次是我判断失误,没有狠下心处理他们,也没能带着大伙儿多过几天有钱的日子,以后有机会的话,咱们再继续干!都走吧!”
他一下令,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赶忙跑了。
“你也走吧,我去带上账本就走,要是跑的出去,就到老地方等我。”
庆哥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
“我知道,你先走,我要先给这个女的一点教训,她害的咱们这样,不能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