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眼中满是复杂,再看向江晚绿,她甚至生出这个女人最好就此死掉的恶毒想法。
“噗咳咳咳……”
江晚绿喷出几口水,突然传出的咳嗽让白舸终于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对上她虚弱睁开的眼眸,狂喜喷涌而出,这种喜悦,甚至比他研究出又一项、又获得一个国家级奖项还要巨大。
他猛地俯下身将她拥抱,没有过失而复得,白舸可能这辈子也无法理解什么叫感情。
幸好,缘分没有让我理解它之后又将你的命夺走,你在,爱情就还在。
“咳咳,白工,你能不能先把我松开,刀疤男没有溺死我,要被你捂死了。”
江晚绿的喉咙很疼,说话都像是有什么在划嗓子,脚也很疼,全身都疼!
白舸闻言微微松开一点,却直到有警察和同事过来说要尽快背她下山看伤,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伤口,脚底更是早已血肉模糊。
而白舸从医院里私自跑出来的事也被医院的护士发现了,电话打到了某个同事留下来的手机号上,几个人坐在两辆车上连忙往回赶,剩下的事交给警察就好了。
江晚绿从清早逃跑到现在就没好好休息过,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她跟白舸单独做在后排,歪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