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回到医院,她接受治疗,而白舸则是被护士狠狠骂了一通,长这么大白舸难得被别人骂还没发脾气,那些同事都害怕那天让白舸想起来看了他的笑话杀人灭口,一溜烟儿全跑了。
等护士骂完,他的伤口也包扎好,忍不住开口,要求把江晚绿也挪到这个病房来。
护士以为他这么拼命去救人,会是情侣呢,便答应了。
江晚绿一直没醒,经过治疗之后,身上倒是没有白舸那样的重伤,只是双脚比较惨,有些木屑扎进脚底,好半天才清理好,抹上药之后被包成两个粽子。
两人之间有一道帘子,白舸之前伤口崩开,只能又打了麻药重新缝合,歪过头见她还在睡,他也觉得有点困了。
江晚绿这一觉醒来就已经是转天的上午,耳边有低低的交谈声。
她哼了两声,交谈声停下,接着把被子往上拽,盖过头顶,终于遮住微微刺目的阳光。
低低的笑声让她逐渐清醒,木屋中的拥抱、刀疤凶狠的笑容在眼前转动,江晚绿猛地睁开眼。
没有树林,也没有溪流,身下是床,鼻间……则是满满的消毒水味儿。
那个声音,好像有点不对。
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