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改变这枯燥无味的生活,对方却不停推脱。
不管是从身材样貌、人品金钱,他哪里比不上那个什么季随?
想起那个名字,一抹不甘浮上心头,低头,咬上她修长的脖颈。
“啊!”
湿濡和刺痛将江晚绿从沉思中唤醒,忍不住喊了出来,他居然咬她,还真是属狗的?
感觉到白舸好像只用牙尖咬了一点点的皮肉,可越是这样就越疼。
微微蹙眉,疼痛不断加剧,就在以为他要把这点肉咬下来时,又忽然松开,继续咬旁边的。
“别,你别咬了!”
江晚绿受不了,终于抗拒着推他,却无济于事。
发现他终于又换了个地方,到旁边继续咬,她气急,抬起膝盖来顶上去。
“你还真敢!”
只是在快顶到的时候,白舸就翻身躺到了旁边,而江晚绿飞快地缩到角落,拉起被子包裹住自己,捂着脖子不敢看他。
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过了一会儿,白舸慢慢坐起来,有些懊恼地揉了下眉心。
“我……不好意思,情绪没有控制住,但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你可以考虑一下。”
他们在山洞里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