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非常亲密,她那样的不顾一切,让白舸以为至少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今天看到江晚绿跟季随在一起时也能很快乐,甚至似乎比他们的关系还要好,便有些失控,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白舸绝对想不到,他曾经三天不眠不休待在实验室里为了研究新的膜材料,也曾经连续好几个月不回家,只是在办公室的隔间里眯一会儿,心无旁骛,除了工作和研究,对外界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
可自从江晚绿来了以后,就慢慢变了。
“不用考虑了,白工,你只是我的同事和领导,我没别的想法,也不敢有别的想法,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她被子底下的手指一直抠着藏在里头的被角,根本不抬头看他。
白舸盯着她的头顶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站起来回到他的床位上,屋内气氛却更加尴尬。
听着帘子被拉动的声音,江晚绿依旧没动,好半天这才又锁紧身体,一只手伸出来捂住嘴,无声地哭起来。
眼泪模糊了视线,掉落在被子上晕染开来。
“那两个人是不是就在这间病房?”
医院楼道里,七八个人朝一个女人询问,那女人正是江晚绿和白舸要水喝试探情况的那个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