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绿跟白舸对视一眼,屋内只有女人的哭泣声。
她的丈夫就是抓住他们的人,也是那些人中的一个,应该已经被抓走了,唯一的儿子又突然重病,所有的一切都压在这个女人身上。
都是钱惹的祸,如果不是不是为了钱,村里人不勾结外面的人贩卖树种、建造纸厂,孩子也就不会有事。
看着伏地痛哭的女人,江晚绿忽然想起了六年前自己的母亲,她意外中毒住院,父亲的工厂又成为千夫所指,都是因为她,父母才咬着牙坚持下来,甚至晚上上门一个个去给那些家属跪下赔罪,等到晚上回到家,裤子都破了,膝盖也肿的老高。
他们以为瞒过了她,其实江晚绿都知道,若是自己当初死了,父母肯定不会原谅自己,面对舆论压力,说不定更加难受。
都说天下父母心,除了极个别的父母,大多数虽然身上有缺点、有代沟造成的误解,但依旧是最亲的人。
“你求我们也没用,我们不是医生,检验报告应该很快就出来了,根据结果医生才能给出合适的诊断,我们帮不了。”
女人捂着脸,歪坐在地,她也知道,如果江晚绿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切只能怪他们自己。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