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晚绿躺在床上拿着那对耳环看了好久,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淡淡的光晕。
她要拿这东西怎么办呢?
将翘起的腿放下,翘起另一只脚,两只脚上依然缠着一些绷带,还有点没有愈合,公司并没要求她立刻上班,而是又放了三天假。
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被白舸放进来的。
“晚绿,你能不能帮我挑下衣服,看看哪个更好看?”
陈圆举着两件毛呢长裙,说话时微微咬着下巴,刚敷过面膜的皮肤光滑水润。
江晚绿扒着旁边的隔板,带着淡淡的疑惑,“这两件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上面的装饰不同啊!”
她仔细再看,还真是,左手这件胸口有个蝴蝶结,右手那件则缝了个小人儿。
江晚绿有些无语,这么一点点区别貌似也不大吧?
好半天她没有答话,陈圆有点着急了,又追问了句。
“……这个问题可比什么世界性难题难多了,其实我觉得你可以穿一件带一件,中途去卫生间换个衣服,怎么,你明天有事儿要忙?”
“当然啦,我要去上班,忘了跟你说,你还在云江的时候我应聘的那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