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榆市郊外的一个果园内,一间破砖窑亮起了灯。
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将一个沉甸甸的大麻袋扔到了地上,他两只手握在一起,松了松骨,然后坐在一张方桌前的凳子上,从胸前拿出一盒金丝猴,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随着后备箱关闭的声音传来,一名穿着带帽衫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大汉赶忙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疤哥,咱绑一头母猪还能吃肉,逮一只母鸡还能下蛋,抓一个大雪天不回家的傻闺女能顶啥用?”大汉不解地问道,嘴张的挺大,牙倒挺白,牙缝里依然留着白天吃的菜叶子。
“这会老天爷执意让咱哥两认栽,可咱也是两条腿走路的爷们,膝下黄金还在,既然不跪天不跪人,那就不能认怂,不能屈服,杀人的事已经干了,绑架勒索发点财又能如何。”叫疤哥的男子一巴掌拍在破旧的木桌上,情绪不满道。
“发财好,发财就能买猪,买鸡,吃肉,吃蛋。对了,还能买媳妇。”大汉说着搓了搓手,将麻袋的一头解开,女孩的脸蛋露出来,白皙,干净,大汉看着两眼发直,哈喇子流的满脸都是,大脸盘张开嘴又说道:“村里的姑娘都皮糙肉厚,这小妮子跟个仙女是的,可稀罕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