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黄头连连摇头,神情惶急:“哎呀不是我病了……”
“那是谁病了,我跟您去看。”
老黄头立即转身:“好,咱们边走边说,可急死我了,幸好刚才维维说大学生来了,这可有救了。”
林子矜紧走几步跟上他:“好好,黄大爷您别急,慢慢说。”
“哎呀这都好几天了,我那花妞就蔫巴巴的精神不好,我摸着它好像有点发烧,今天索性连草料也不吃了。”
花妞是谁家的孩子啊?
林子矜耐心听着,心里分析着病情:患儿精神不好,有点发烧,不吃草料……
听到这儿她终于觉得不对劲儿了,停下来问:“哎,黄大爷,您说的花妞不是人啊?”
老黄头见她停下,急了:“哎,快走啊,花妞可还等着呢!”
林子维乐出了声:“哎哟子矜姐,花妞是咱队里的老母牛!”
林子矜无语,见老黄头急得跳脚,只得耐心解释:“黄大爷,我学的是医生,牛的病要兽医来看,我看不了的。”
老黄头当然不信:“那牲口和人不是一样么?也是两个鼻子一张嘴,哎,错了,两个眼睛一张嘴,有甚不一样,再说了,你可是大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