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学了这么些年,连牛的病也治不了,还能治得了人?”
林子矜苦笑:“黄大爷,我真治不了,这个你不如找朱大夫。”
“朱大夫不在。”林子维在旁边回答。
“是啊,朱春明去县里学习,我问啦,咋着也得再过五六天才能回来,我打听过了,公社的兽医也去学习,这方圆几十里一个大夫也没有。”
老黄头急得不行,看着脸色腊黄,汗珠子不停地往下滴。
林子依补充:“县卫生局办了个培训班,请了老师来讲课,朱大夫去学习了。”
“那我也看不了牛的病,黄大爷,不是我不帮您,我是真看不了,这隔行如隔山,人的病和动物的病真的不一样。”
没有金刚钻,林子矜可不敢揽这瓷器活儿:“黄大爷,我真的不行。”
“那咋办?”老黄头急得团团转:“花妞的牛犊子没保住就算了,花妞要是也保不住,我,我……”
老黄头忽然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他闭上眼睛,用两只大拇指按在两侧太阳穴上,用力地按了几下,神情缓和了一些,哀求道:“闺女,你就给大爷帮点忙,去看看吧,救得活大爷谢谢你,万一救不活,大爷也不怨怪你。你就帮点忙吧,牲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