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比女人的情绪稳定些,过来扶着她,满脸的悲伤:“唉,别闹了,这又不怪同志们,怪军平不听话,明知道是哑炮,他还非要去看看。”
几名矿工听着,都难免有些同病相怜之感,眼窝浅的就跟着掉下泪来。
司机喝了一大茶缸子水,吸了支烟,把烟头一扔:“走吧,呆这儿也没用了。”
这时太阳已经没有刚才炽烈,几人依次爬上车,几个矿工推让着,让那女人坐在驾驶室里。
“去哪儿?”司机问。
“回矿上,他们这破矿害死了我弟,他们得赔我们!”女人恶狠狠地说。
司机不置可否,他就是个小小的司机,一切听从在场的最高领导,他看了看郑有才,见郑有才微微点头,便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郑有才心怀忐忑,死了人,这算是一起非常严重的生产事故,看这样子家属也不好说话,也不知道矿上会怎么处理。
回到矿上,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郑有才急急地下车,先跑去矿长办公室去报告。
得到音讯赶来的几名矿领导正等得心急如焚,一听死了人,立即都垮了脸。
过了良久,主管安全生产的副矿长摇了摇头:“小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