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初宁就有些不服气了,别的事情厉害也就罢了,这件事难道你也行。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姬重光淡定地说:“只好我亲自来了。”
初宁嘴张得能放进一只鸡蛋,她眼睁睁看着姬重光解散了头发,把面容遮住,然后换上一身女装,把蛋揣在自己身前。渔民家里没有铜镜这种贵重的物件,他便抬头问初宁:“妥当么?”
妥当,太妥当了,连当女人他都比自己当得好,初宁的羞愤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追求完美的重光公子似乎还不满意,用手指沾了一点献血抹在唇上,双唇陡然红艳起来,活像宫墙之上腾云驾雾的飞龙,忽然被人点上了眼睛,就这么活过来了。初宁只觉得那一点红色化作一口老血,直冲上头顶,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开。
两人扭扭捏捏、摇摇晃晃走到岗哨附近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士兵已经刚刚换了一拨。初宁正要扶着姬重光上前,一辆牛车嘎吱嘎吱地驶了过来,驾车的人从身上取出令牌,士兵验过令牌后,便爽快地放行了。
牛车经过时,带起的风刚好撩起车帘一角,车里躺着一个昏睡不醒的男童,正是初宁在宫里见过的,齐王幼子忘欢。
初宁瞥一眼姬重光,从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异样,想必他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