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车里的人,却觉得那人的生死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初宁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们也走吧。”
岗哨前面,士兵拦下他们两人,目光却一直在姬重光身上打转:“你们两个,从哪来的,往哪去?”
姬重光低垂着头,用袖子遮住脸,摆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初宁上前说了一个跟海边相反的方向,挤出一丝哭腔说:“我姐姐原本是准备在娘家生产的,可是我娘突然病了,没办法只能送回姐夫家去。”
“是么?我看看。”那盘查的士兵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竟然伸手去拉姬重光藏在袖子里的手。
太过分了!初宁气结,这还是人么,竟然宁愿调戏一个怀有身孕的男人,也不调戏她,她不好看么?
她实在是误会了那个士兵,她脸上涂着黑泥,身形又小,套在农户家宽大粗陋的衣衫里,根本就雌雄莫辨。
眼看那士兵的手就要摸上来,姬重光像条滑溜的游鱼一样闪身躲过。还在愤愤不平的初宁,听见姬重光的声音从元魄珠上传过来,赶忙照着他的指点上前说:“啊,对了,请问薛家大公子在城南的那个小院子,怎么走?我们不认得路。”
听见这话,那士兵调戏的动作便停了,心里跟着起了疑,打听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