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一直在赚学生的钱，这些，户山中学的老师们都猜得到，但一年到底能赚多少钱，估计除了学校食堂的生活会计之外，就是校长心里也是一塌糊涂。尽管大家都担心，钱进这个做法会不会中饱了韩长征的私囊？但大家心里也明白，学校里的钱，说到底就是“一把手”校长的钱，这钱要怎么花还不是校长说了算？
于是，以教导主任庄世涛为首的几个人连忙随声附和着钱进，纷纷举手表示同意和赞成钱进的做法。春天也举了手，学校里的钱要怎么花与春天无关，但春天知道，户山中学学生食堂的饭菜质量确实有待提高。
总务主任宋秀文满脸郁闷，他没想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本以为可以趁机把韩长征拿下，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可谁承想不但恶气出不来，反而更让宋秀文添堵，他明白，钱进此举，无异于是给韩长征送了个“大蛋糕”。
2.
1998年旧历正月初十，上午十点半。
由钱进谋划的三个议题在户山中学校委会上无惊无险地顺利通过，钱进的心情变得大好。反正会议的正题已经结束了，钱进又恢复了他浪荡不羁的本性，开始讲起了黄色的小笑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众人一边抽烟喝茶，一边听钱进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