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转身对梼杌说道:“国中有元冥,你们不用记挂!蟠桃会很重要,不得有失!”说罢便拂袖而去。满桌的山珍海味寂静地躺在桌上,像是在看闹剧一般地仰视着周围的人。
“你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何?”依谣冲到釉湮面前,指责着问道。
釉湮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裙带,说着:“我不懂王姬的意思。难道穷蝉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向父王争取机会,有何不妥吗?还是说,你们两个就是压根瞧不起穷蝉,认为穷蝉没本事胜任这次的蟠桃会!”
“我……”依谣顾及到身旁的穷蝉,竟也语塞起来。
“穷蝉。”梼杌走到穷蝉的面前,心平气和地说道,“这次的确是很好的机会,让你可以在父王的心目中树立起自己的形象。只是,你头一次前往,若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釉湮冲着梼杌说道,“万一你故意设计,落井下石,陷害穷蝉怎么办?我对穷蝉有足够的信心,无需你们的关心!”
“二哥,你认为大哥会是这样的人吗?”
“这可说不清……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如今是牵涉到了王储之位,那可是……”
“你……”依谣厌恶地对釉湮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