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棵老桃树下,衣袖一挥,树腰立马裂开了一个小洞,琅琊抱着两坛酒又走了回来。甩给了猰貐一坛,自顾自地咬开封酒的红绸,仰天大口喝了起来。
“你慢点!身上还有伤呢……”猰貐轻轻抿了一口酒,“这是当年陀莲姑姑藏的酒?”
“一直没舍得喝……”琅琊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那今日怎舍得?想念陀莲姑姑了?”
“我只是想……只是想,或许她们两个的味道,是一样的吧?”
“奴家不懂?她们是……”
“你喝就对了!”琅琊说着又是一口。
猰貐恍然大悟,“釉湮这丫头可知道你有心上人了?”
琅琊不答。
“难怪没有看见釉湮,原来是被你故意支开了。人家这小姑娘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哦!”
“我不喜欢她。”
“那不知是怎样的大家闺秀,入了琅琊兄的法眼呢?改天奴家得好好向她请教请教,你这块冰都能被女人融化?哎,奴家一直都觉得你是百毒不侵,任何女人都不能动你分毫,原来你还是栽出去了……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三个常常处在一块,釉湮又是学厨艺,又是替你洗衣服,又是为你打掩护,好让你练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