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懒,奴家看着你根本就是不为所动啊!不知这位姑娘,做了何事,让你心动了呢?”
“我杀了她,才发现我的心空了……”
“呀!琅琊兄这示爱的方式,真是让奴家汗颜啊!她,死了?”
“半死不活。受着蛊咒的折磨。”琅琊灌了自己一大口酒,又喃喃着,“不知是否还有发作?”
“这样的女人你要来干什么呢?别告诉奴家,你是舍不得这姑娘伤心,才守着她哦?”
“她恨我,她的心中另有所属。”
“啊?”猰貐跳了起来,“说了半天,你这还是单相思啊?那这样的女人更不能要了啊!你琅琊要风度有风度,要样貌有样貌,还怕找不到女人?你不喜欢釉湮不打紧啊,我们妖族的女子个个绝世无双,你看看奴家就知道了啊?你要两个奴家给你四个,你要十个奴家给你一打!犯得着在这样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吗?”
“犯不着。”琅琊猛喝着酒。
“犯不着你还……”
“你到底喝还是不喝?”琅琊皱着眉,举着酒坛看着猰貐。
猰貐撇着嘴,轻轻和琅琊的酒坛碰了碰,只是望着琅琊拼命给自己灌了一口又一口,再也未说话。
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