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依谣,你可知道这段时日我们有多担心你吗?若你心中有知,就和我们……”
精卫一番话还未说完,依谣就呆滞地转过身来,在身后阖上了自己寝殿的漆门,将精卫锁在了门外。精卫喜极而泣的模样,就朝北国大殿跑去,她要去告诉颛顼,告诉哀苍,告诉……告诉元冥。
依谣退回到自己的寝殿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对着坐在床榻边上一个红衣女子道:“风铃响了。”
“我听得见!”红衣女子操着和依谣一模一样的声音,可是语调和语气却截然不同。依谣的声音没有生机,就像是一滩死水。可是红衣女子的声音却尖细又冰冷,她莲口一开,仿佛吐出的尽是摄人心魄的妖魅之气。
红衣女子面色不改地说道:“我要给你说多少遍,风铃的存在就是牵绊你前行!那个男人是不会再回来的!他也不会再听见这般的风铃声!”
“熟悉,那个男人。”依谣指着心口道,“不见他,痛。陌生,那个男人,拼凑不出他的脸。”
“那就放开手,别管他了!反正你也不知道那男的是谁。”
“痛!”依谣使劲儿戳着自己的心口。
红衣女子鄙视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