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失踪的男人,值得吗?他甚至已经不爱你了!”
依谣未来及答话,寝殿的门就被重重叩响了——
“依谣,你在吗?我是父王。”颛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还有精卫和哀苍小声嘀咕的声音。
红衣女子衣袍一掀,就消失在了依谣的床榻之上。
几乎同时,颛顼等人推门而入,只见床榻上的青色幔帐在随风飘舞。
“怎么都不关窗呢?”精卫说着就走了过去,一面阖上了窗,一面用余光犀利地扫视着周围,并未发现异象。
“精卫说你开口说话了,可以和父王说说吗?”颛顼迫切地说道。
可是依谣就是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的脚尖,僵硬地站在原地,谁也不理睬。
“刚才你是在和谁说话来着?”颛顼拍了拍依谣,“刚才我们在屋外似乎听见了你说话的声音。”
依谣依旧沉默不语。
“依谣,若你想回神农,我就带你回去。”哀苍试探道,“父王说你只能在玄宫小住几天,尝试恢复记忆。可是你完全不配合我们,我们怎能治好你呢?”
“他是骗子。”依谣忽然自言自语起来,“我不信他,我信你。”
哀苍不知依谣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