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曾细九说话间见上家打出一张四条,急忙又开口,“慢住,四条碰!”
猪油仔笑眯眯抓起一张牌,打了张一万出去,“好彩昨天乐哥赢了球,不然他一定发烂渣(发火)。”
“我早就讲过了,新界那支杂牌军是蛋散球队,就算我不上场他们也不够乐哥踢。”曾细九点了支烟,冲猪油仔扬扬下巴,“仔哥,话又说回来,我这两日在元朗都快闷出病,你得闲帮我问问乐哥,究竟几时调我回深水埗呀?”
曾细九现在虽然跟了吕乐,还被提拔做了便衣警,但事实上他能得到吕乐的赏识,全都是靠踢球踢得好,属于被吕乐挥之则来、喝之则去的下属。
相比起来,猪油仔作为吕乐的心腹头马,跟在吕乐身边的机会自然更多,也更说得上话。
听曾细九问起,猪油仔笑了笑,脸上的肥肉抖动:“现在乐哥和中港日报的老板走的最近,让你去元朗帮中港日报撑场,摆明是重用你,你还不知足?”
“是呀,细九哥。我们想帮乐叔做事都冇机会啊!”被拉来牌桌上凑数的两名军装其中一个抬头笑笑,声音里带着羡慕。
“我现在升做便衣就已经好满足了,起码不用出门巡街,每日踢踢波、煮煮鲍鱼,陪老婆和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