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知道自己心中有鬼,恐怕第一反应就是将自己干掉,而非花费闲工夫来元朗这种乡下地方兜风。
自信和侥幸两种心理的交织下,让陈嘉豪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但他却忽视了,像李裁法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毒佬,往往都有着超乎常人十倍百倍的警惕性。
一个拿薪水做事的律师,除了工作几乎从来没有和雇主单独聊过几句,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关心雇主的安危?
轿车在元朗水尾村颠簸的小路上崎岖前行,与此同时,路旁一座看上去毫不起眼的砖瓦房边上,几个年轻后生支起一张牌桌,正在把完手中的麻将牌。
“听说最近城里不太平呀!香港这群小瘪三动了裁法先生的生意,不知道裁法先生什么时候带我们做事。”下垂手一个年轻人盯着牌桌,顺手打出一张白板,“白b!”
“斜奶。”另一个同伴将一张三筒扔进牌堆,舔着干裂的嘴唇骂道,“本地的小瘪三欺人太甚!当年在黄埔滩,阿拉连赤党的银行行长都敢杀,现在窝在这种小地方还要对一群本地瘪三低三下四,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三个开口的年轻人明显带着怨气,将一张索子牌重重的拍在桌上后,嘿嘿冷笑:“等裁法先生开口喽,不过他老人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