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城里大鱼大肉,恐怕已经不记得我们这帮兄弟了。”
这句话出口,牌桌上的气氛为之一静,最先开口的两个年轻人咳嗽两声,将目光移到别处,不敢搭话。
“阿兴,你对裁法先生有意见呀?”一直端坐在上垂手的年轻人摸着下巴上的青茬,似笑非笑望着刚刚开口同伴。
“炆哥,我不敢!”被叫做阿兴的年轻人微微低头,不过他嘴里虽然说不敢,但声音中却仍带着几分不满,“我只是觉得憋屈,大家当年和其他兄弟一样,都是一起跟裁法先生来的香港,到现在连拉洋车李阿四都有人叫一句四爷,谁还记得我们是谁?”
“原来是因为这种小事,放心,裁法先生什么时候亏待过兄弟?”炆哥咧嘴一笑,像长辈一样揉了揉阿兴的头发。
阿兴叹口气,低声道:“炆哥,我知道裁法先生当然不会亏待兄弟,辛苦这么多年,抱怨一下嘛!”
“抱怨一下。”炆哥笑笑,轻轻拍了拍阿兴的脑袋,五指陡然发力,一把采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阿兴痛苦的面容就随之仰起。
另外两个同伴见状,刚要起身相劝,被炆哥冰冷的眼神一扫,顿时噤若寒蝉,规规矩矩坐在原位,身体绷得笔直。
炆哥脸上